李斛戏谑的扫了一眼周围的盛况,拿下巴点点了井庆,而后趴在马头上,淡淡的吐出两个字。
“没空!”
井庆险些被这俩字雷倒,瞪着眼睛不敢置信。一众侍卫也是纷纷侧目,震惊大过震怒。
李斛见引来众人的目光,脸上洋溢起张狂,环视了一眼,笑道:“怎么,你准备拿我?”
“来,你拿个我看看!”李斛这话语气极为嚣张,但四周无人敢应和。
开玩笑,他可是李斛。堂堂西凉王,连周定招他觐见都只敢用请,谁敢拿他?
“王...王爷说笑...”井庆额头冒汗,低头不敢对视。
“说笑?”李斛猛然抬高嗓音,张嘴就喷,俨然一副盛怒的样子。
“老子一早进城,那周定晾了老子整整一天!”
“怎么?这会晾完了,想见就见?”
“真当老子没有一点脾气!”
井庆被喷了一头口水也不敢擦拭。胆战心惊的直起腰杆,英勇就义般的维护周定的颜面。
“君上之名,岂容肆意轻唤!”
“即便你是王爷,也...也...”井庆也了两遍,也没说出个所以然。李斛气场太强,他遭不住,最后关头改口道。
“也当以敬称待之,休得再犯!”
“你还真不怕死!”这句休得再犯给李斛整笑了,直起身子抓起缰绳,冷笑着说道。
“既然你不怕死,那就从哪来回哪去,别打扰老子逛街的雅兴!”
“告诉周定,明日午时老子去见他,记得留出时间!”
说完,一抖缰绳,催马越过井庆。没走两步,李斛突然回头,恶狠狠的看着井庆,嚣张的问道。
“老子又犯了,你待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