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你观察,官府对此可有异动?”薛纹凛终于启口问了一句。
彩英摇头,“至少当时并无,我在桥上闹时无,跳下河时动静也不大。”
“我沿途一路到达约定之处,原是想在附近寻寻你们踪迹,却发现一些不对劲。”
三双眼同时看向她,彩英没想到自己如此众望所期,杏眼滋溜溜转得特无辜。
“当时那处已有人走动痕迹,我虽没有面对面亲眼所见,却发现他留下了特殊记号,那记号——”
“一直指向了城里,却根本不是北澜方向。”
再后来她才蹲守到是禁卫的手笔,却一时摸不清这禁卫是否经过司徒扬歌授意,是以更加不敢现身,同时心焦盼薛二人的处境,于是选择一路尾随。
适才,她先找到三人同处一室,后来亲眼所见禁卫朝屋里准备吹迷烟。
她那时只谨慎又谨慎地想,司徒主上也是受害者,不至于提前服了解药的吧。
她打断述说,看三人面上眼中不约而同露出“原来如此”的表情。
彩英目光落定司徒扬歌,讷讷道,“其实我当时心中疑虑皆消,适才只是下意识的警惕。”
司徒扬歌没好气地扭起半边嘴角,“说得好听都皆消,疑心起来却也不含糊。”
彩英咬着一只筷子,湿漉漉的杏眼无辜地看着对方,而后眨了眨。
司徒扬歌:“......”这小狐狸气性简直和姓盼的有得一比。
“扬歌,长齐的境况比想象中要严重,你现下不能有且有唯一的打算。”